狗子正抽烟呢,冷不丁看见身边两个兄弟陡然消失,掉入大坑中,吓得他“我操”
一声,烟烫了嘴。
转瞬之间,五个人剩下三个。
李一铲、伍子、狗子吓得面无人色,那汗“滴滴答答”
地往下淌。
下一个会是谁?
狗子把烟掐灭,怒声道:“李一铲,你看你干的好事。”
李一铲看着墓壁上的凤凰喃喃自语:“哪里不对劲呢?”
伍子也火了:“李一铲,你别在那瞎摸。”
李一铲擦擦头上的汗:“我知道了。
这个凤凰图案因为一首一尾都是脑袋,而且中心对称,所以我们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现在的这只凤凰已经完全翻转过来了,头是尾,尾是头。
这就意味着,机关不是在头而是在尾。
刚才我摸了头的机关,结果是祸,这么说,尾巴的机关应该是福。”
伍子挠挠头:“什么狗屁逻辑?如果你猜错了呢?我们是不是都得陪着你死?”
李一铲烦躁地说:“那你说怎么办?在这无穷无尽的地墓里走来走去?我肯定是要冒险的,你悉听尊便,可以离开。”
狗子摆摆手:“李一铲,你弄吧。
死也没那么可怕,只要痛快点,总比在这鬼地方受折磨强。”
李一铲看看伍子,伍子坐在地上有气无力:“你弄吧。”
他来到墓壁前,深吸了一口气,把手轻轻地放在凤凰尾处,手心里全是汗。
他回过头看着伍子和狗子,两个人咬着牙冲着他点头。
李一铲闭上眼睛,用手在凤尾处一拍,只听见“嘎嘎”
作响,那墓壁居然上升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紧绷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墓壁“轰隆隆”
地升到了顶。
在三人的眼前露出一个不大的墓室,墓室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在角落里放置了一面坐地式铜镜。
三个人谁也不敢走进一步。
如果那墓壁突然下落封住墓室,到时候想出也出不去了。
但这又是眼前唯一能掌控的线索。
李一铲清清嗓子:“我进去看看吧。”
那两人沉默半晌,伍子说:“一铲兄弟,你自己小心点。”
李一铲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跨进墓室里。
这间墓室是用红色墓砖砌成,颜色暧昧火红,映得李一铲脸色也是红红的,整个人就像熔化在火里一样。
他看了看那悬着的墓壁,又看了看墓室外的两个人,心跳得特别厉害。
自从认识陈驼子起,自己就多次深陷死地,虽屡屡脱生,但也疲惫不堪。
他默默祈祷着,如果能活着出了地墓,一定回家本本分分地跟着爹和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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