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道:“是什么?”
陈萧延道:“如果你稍有反抗,就要把柳飞飞挖眼割鼻……”
“哈哈,好狠毒的女人。”
柳飞冷笑着咒道,自己躺到那大桌案上,道:“来吧。”
陈萧延不由得震动,将手中那把早就准备好的锋利匕首举到眼前看了看,半晌没有走过去。
“你改主意了?”
柳飞问。
陈萧延道:“没有,现实不容许我改主意。”
说完冲等在帐内的四个护院队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桌案前按住柳飞的手脚。
四个队员脸现不忍,其中一个说道:“队长,难道就没有折中之法?”
陈萧延道:“你们说有什么折中之法?”
四个队员一时语滞,无言以对。
“去吧。”
陈萧延沉声说道,眉头紧锁,目光中饱含愁绪。
四个队员只得叹息一声,走到案边,按住柳飞的手和脚。
陈萧延拿着那把匕首走到案桌前,目光不期落到柳飞那张稚嫩的脸庞,不由得深深叹息,手中匕首试了几次都挥不下去。
柳飞闭起眼睛,心道:“断了手筋脚筋,从此我就是一个废人了,再也站不起来,再也拿不动飞刀,从此一无适处。
但我的命还在,我发誓,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要把那龙祥公主碎尸万断。”
陈萧延见他眼睛闭上,心一横,手起刀落,噗噗噗噗,四刀落下去,鲜血飞溅。
“快,给他包扎。”
陈萧延道,目光复又落到柳飞那稚嫩的脸上,只见他脸色苍白无比,咬牙强忍疼痛,居然连吭都未吭一声。
“好一个少年英雄,小小年纪,如此硬气,可惜……可惜啊……”
陈萧延痛心无比,吩咐给柳飞包扎完伤口的四个队员道:“把他送去与他母亲团聚吧,记得好生对待他们。”
“是。”
四人将柳飞抬了出去。
“为什么你的母亲不是龙祥公主,却偏偏是那个卑贱的柳飞飞?”
想到此陈萧延又是一声长叹,一掌拍到那桌案之上。
哗啦一声,桌案碎成了齑粉。
长夜漫漫烛影深。
柳飞飞坐在床边看着已经睡去的儿子。
被挑断脚筋手筋不是小伤,柳飞虽强挺着,但到后半夜还是睡了过去。
柳飞飞的双眼红肿,早就哭干了眼泪。
她手中握着一直带在胸前的那块金色鳞片形的东西,上面发着一抹金色圣光。
它仍旧冰凉入骨,握着它,都让柳飞飞不停的打寒噤。
“我原本以为忍气吞声,可以捱过这一切,却没想到把自己的儿子害成这般模样。”
柳飞飞苦笑了一声,“他小小年纪就落下终身残疾,亏他连半句怨言都没有。
我这个母亲实在不合格,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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