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
霍沉渊背过身,嗓音冷了几个度,掐住她脸蛋的手掌跟着撤回。
虽然没再看,可方才扫过的画面依旧在他脑海里萦绕。
女人内搭一件黑色短背心,衬得皮肤皙白细腻,那一晃而过的浑圆,无端勾起他装晕在她怀里时的阵阵馨香。
霍沉渊心生一阵烦躁。
尤其是身后还传来女人低低的啜泣声。
他眉心紧蹙,看着墙壁上倒影那抹纤细的身影,忽然迈步离去。
——他和一个女人计较什么?
即使真有什么阴谋诡计,难道还怕栽在一个女人手上?
笑话。
男人离开之后,几个西装男迅速把船舱清扫干净,跟着离开。
船舱内慢慢安静下来。
等空气中的血腥味散去,舒婉轻才松了口气,低眸把藏着指尖的银针收好。
方才男人掐住她的时候,这枚银针已经在她指尖蓄势待发。
只不过那男人本事不小,跟来的那几个西装男看着也都是练过的。
不到万不得已,舒婉轻不想出手。
幸好,她最后的示弱有效。
银针收好,舒婉轻关了灯,坐在床沿边,静静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海面上空的弯月倒映在深海表面,蜿蜒出层层磷光褶皱,映照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借着那一抹清冽的光芒,舒婉轻看向自己那双纤细白净,现下还没有丝毫伤痕的手。
上一世,她最先被毁掉的就是这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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