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轻寻声望过去,漆黑的眼眸瞬间晕开浓烈的戾气。
她逆着光,站在台阶上的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继续咄咄逼人。
“穿这么一身破烂,是来这里讨钱的么?可惜了,现在都不习惯带现金,滚到别的地方去乞讨吧?”
舒婉轻往前迈了一步,压下满腔恨意,温笑看向台阶上的女人。
“你是舒家请来的客人么?这样没素质,也能被请进来?”
站在台阶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上辈子敲碎她骨头,伙同顾淮安骗走她研究成果的人。
——阮娇娇。
阮娇娇最厌恶别人提及舒家,好像她现有的一切都是从舒家手上偷抢来的,她不过是一只鸠占鹊巢的阴暗老鼠。
自从六年前舒家最后一个贱—种被赶出去后,再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这话了。
她气炸了,指着舒婉轻的鼻子骂:“你才没素质!
这里是阮家,不单单门口写着,这石头上还刻着‘阮’姓呢,穷得连书都念不起吗?要不要找人资助一下?”
“阮家?”
舒婉轻勾着笑,目光直直与阮娇娇对上,毫不留情地戳破他们内心幻想的遮羞布。
“可我怎么记得姓阮的是入赘,这别墅是记在舒家后人名下的呢?还是说,你们谋财害命,已经把舒家人全部……”
“闭嘴!
你胡说什么呢!”
阮娇娇到现在都没有认出舒婉轻,以为跟前的人是和舒家有关系的亲戚。
但不管怎么样,方才那句话显然戳在她心上,让她情绪破防。
是谋财害命……
还是阮建邺入赘舒家呢?
又或者,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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