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梁桉一十分不解风情,居然说“adiaondisforever”
是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时,那些资本家和广告商打出来促进消费的骗局。
据唐良的形容,那天梁桉一倚在真皮沙发里,端着香槟杯,淡声说:“林夕不是都在歌词里写过,‘旷世巨钻,不过是炭’。”
唐良有那么一点戏瘾,还特地学了那时梁桉一的姿势和神情。
可无论他怎样模仿,狄玥对唐良口中描述的梁桉一并不熟悉。
她认识的梁桉一有些风流,虽然她没亲眼见过,但他以前应该是有过不少女伴的。
而且梁桉一也并不像唐良说的那样不热衷浪漫,事实上,她所经历的浪漫,大多是梁桉一给的。
狄玥一度以为,梁桉一是游刃有余的情场老手。
所以真的不是哪里搞错了吗?唐良不会是失恋受刺激,记忆偏差了吧?唐良不知道狄玥的思索,说到起劲儿,一抻脖子,好像有很多话要讲。
可就在唐良临开口之际,边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梁桉一端着狄玥的咖啡回来了,放在她面前,叫她小心烫。
唐良讪讪缩回脖子,不忘小声吐槽:“还挺体贴”
嘟囔完,他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梁桉一:“说到戒指,我记得我前年年底回国去你那儿,落下一枚戒指在你家。”
梁桉一“嗯”
了一声。
“戒指呢,给我带来没?”
戒指?狄玥在记忆的旮旯里闪现出某个微小印象,但此时梁桉一已经贴心地帮她兑好了牛奶,咖啡和牛奶混合的香气扑面而来,那一点点关于戒指的印象,被香气冲散既然挑明了是男女朋友关系,面对友人总是难以免俗,会被问到固定的几个问题。
果然,老板再次摇铃时,唐良风风火火去端了自己的那份回来,灌了一口咖啡,烫得呲牙咧嘴,仍然问道:“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那位躲在屋檐下的流浪歌手已经站在街中央,拿着吉他边弹边唱。
他身边聚拢了几簇人群,有金发碧眼的孩童拿着氢气球,嬉笑追逐着跑过。
屋外积水映着霓虹,屋内咖啡香气四溢。
在这样诗意盎然的环境里,狄玥捧着咖啡杯,她想起他们的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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