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你牢房时在我背后的灰种。
另一人是他姐姐。”
“我可没求你们来救。”
她愤愤不平,想划清界限。
然而她撇过头又说:“你知道吗,安东尼娅居然觉得我们有一腿,特地给我看你的雕塑手术录像。
她还以为我知道你的背景和阴谋后会作呕。”
“结果你有吗?”
她用鼻子哼了哼。
“我干吗在乎你的出身?我只在乎一个人实际上做了什么,那才是真的。
即使一开始你就老实说,我的选择也不会改变,也愿意替你隐瞒,”
而我相信她,尤其相信她眼中流露的苦痛。
“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怕。”
“但你一定告诉野马了吧?”
“嗯。”
“能跟她说,就不能跟我说?我就这么不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因为你说谎。
之前你在房门口说我心地不坏,可是潜意识里还是不信任我。”
“嗯,”
我回答,“的确,那是我误判,其他朋友也因此牺牲性命。
伴我度过那九个月黑暗的……只有这份罪恶感。”
我从维克翠的神情知道她没有听说我的遭遇,“但我还活着,获得第二次机会,所以我不想浪费。
我希望能补偿你,我欠你一条命,也欠你一个公道。
另外,我也希望你愿意加入。”
“加入你们?”
她冷笑,“加入阿瑞斯之子?”
“对。”
“别开玩笑,”
维克翠露出笑容——那是另一重防卫机制,“亲爱的,我可不打算自杀。”
“维克翠,你习以为常的世界已经消失了,被你亲妹妹偷走了。
母亲和朋友全灭,存活的亲人却兵戎相向。
更不用说你被金种视为叛徒,而殖民地联合会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同类相残,逼所有人反目。
你无路可退……”
“你倒是挺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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