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焦急地等待着……依然是黑屏,没有图像;足足看了一分钟,还是黑暗一片!
蕾切尔按着遥控器,快进了几分钟——依然没有图像。
她皱了皱眉:“啥也没有!”
“恐怕就是个恶作剧。”
继续快进;你猜怎么着?还是什么也没有!
不仅没有图像,连雪花都没有!
蕾切尔扔下遥控器,站了起来:“我不看,出去了;有情况就叫我。”
随即朝楼梯走去。
我躺到沙发上,录像带依然在播放,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纳闷怎么会有人给我一盘空白带子;正要把带子退出——突然,图像来了!
黑白的,但聚焦不准,也说不上有什么对比度。
我按了暂停,调了调电视机的设置,再次播放录像带时,图像质量依然没什么改进。
那是一个房间的广角镜头。
从那些护墙板和地板砖来看,好像是某个人家的地下室,但又看到窗户边有光亮透进来,才意识到那不可能是在地下,或许是一个扩建的房间,只是房间内的家具仅有两把椅子和一张咖啡桌;通常,人们家里的陈设不会这么简单。
椅子上蜷缩着一个身影,但看不清是男是女。
过了一会儿,那人站了起来,朝房间另一头快步走去。
到了那边,开始摸索墙上的什么东西。
画面亮了起来,这才看出那是个女人。
但她动作急促,并且忽动忽停,就像查理·卓别林3在老式电影里摇摇摆摆、疾速走过的样子。
我正要暂停带子,好看清楚一点,那女人突然从电灯开关那里奔向对面墙壁上的一扇门那边——只有那面墙才没有护墙板,她抓住门把手扭了扭,但没打开;她垂下双肩。
我皱了皱眉。
从拍摄角度看,摄像头肯定是安在天花板上的,要么就是天花板旁边,似乎是有人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这些年,确实有些父母安了那东西,好在自己上班时间里,让摄像头监视给在家照看孩子的保姆。
于是我寻找着塞在角落里的婴儿玩具或是毯子,却没有发现有保姆或小宝宝的任何证据。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用摄像头记录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呢?
那女人的眼光突然向上盯向天花板,两边脸颊垂下的浓密头发与下巴齐平,但看不清五官。
她突然斜靠到椅背上,脱下了外套。
只见她身材苗条,穿了T恤衫和牛仔裤,双手抱住脑袋,随后突然抬起头。
外面的门开了,两个男子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女人站起身。
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时,我惊得嘴巴大张:到底是某种恶搞,还是一个玩笑?如今人们可以在视频上搞出千奇百怪的名堂。
我倒回录像带,改为慢进播放。
这是买录像机时我作为制片人特许自己挑选的几个额外功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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