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颐乔说,“正宗东北大板,比深市买的口味浓郁。”
当然,也比深市的实在。
那么一大支雪糕,沈颐乔在他眼皮子底下越吃越慢。
周沉朝她摊手。
她怔住:“啊?你吃?”
“不是说扔了可惜吗?”
“可是这我吃过的。”
她还想挣扎。
周沉看着她不说话。
沈颐乔就这么立在原地,热度分明涌上了头。
她从周沉脸上看出了一句——你我都吃过,怕什么。
剩下那半支归了周沉。
沈颐乔躲进洗手间,冷水洗了两次脸,还是洗不掉跃然脸颊的热气。
一定是北方暖气太足了,沈颐乔一股脑将锅甩给暖气。
洗完脸再出来,那半只雪糕已经吃完了。
沈颐乔问:“好吃吗?”
其实周沉不喜欢奶味重的东西,但还是说:“好吃。”
“我就说吧,扔掉可惜。”
她怀里抱着睡衣从他身边路过,带动阵阵香风。
眼见人要进卧室了,却被周沉从后拉住。
“要睡了?”
“才九点多……”
沈颐乔想,孤男寡女,适逢蜜月,这个时间很适合做点别的。
“有宵夜。
吃吗?”
“……”
原来他是说宵夜啊,不是那个。
沈颐乔转过脑袋,细白的脖颈露在周沉面前。
他看不到她的脸,不过从她染上红云的耳根也能猜出,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漂亮至极。
手上力度紧了紧,随即松开。
周沉说:“时间还早,可以吃完再做。”
“……”
因为这句话,沈颐乔眉心一跳,咬到了嘴里的软肉。
周沉这个人说到做到。
沈颐乔吃宵夜,他去主卧洗澡。
沈颐乔洗漱,他在双台盆的另一边不紧不慢地拾掇自己,有种不愿意浪费一分钟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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