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到头来还不是这样。”
“这怨我。
难道我们不是一直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吗?”
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她的双眸似有不同的深度,有时如平湖一片,这会儿,你却可以洞穿她的双眸。
“就如我给很多男人带来痛苦。
现在我正在偿还这笔债。”
“别说傻话了,”
我说,“再说,我的遭遇本就是荒诞不经的。
我从不去想它。”
“噢,不,我打赌你不是这样。”
“好了。
我们住嘴吧,别扯这些了。”
“我曾经也觉得这是太过荒诞,”
她的目光躲着我,“我哥哥的一个朋友也同你那样从蒙斯回到家。
那看上去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小伙子根本什么都不懂,不是吗?”
“是的,”
我说,“谁又懂呢?”
我很好地给这个话题画上了句号。
曾经,我可能已经从各种各样角度对此进行了分析,包括某些伤害或不足会成为人们的谈资,而对当事人来说却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好笑,”
我说,“真是好笑。
恋爱也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你这么认为吗?”
她的眼睛又如平湖一片。
“我并不是说那种好笑。
我是说爱情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是的,”
她说,“我觉得爱情是人间地狱。”
“双方能见到彼此倒是件快乐的事情。”
“不。
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不想见到对方吗?”
“我是不得已。”
我们分开坐着,如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左边是蒙苏里公园。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