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跨进永寿宫的大门,轻然就放声喊人:“陈得真,快去御膳房提膳,本宫今晚要吃豆腐羹,五味杏酪鹅,蟹酿橙,……应月,你再去小厨房蒸几个马铃薯,这个就当作晚上的主食了。”
“啊?”
陈得真呆住
“啊什么啊,快点去,本宫快饿昏了”
“是,奴才遵命”
看着陈得真连滚带爬的背影,轻然用帕子捂着嘴笑起来
“娘娘,今晚不用等皇上用晚膳吗”
应月想不通,前几天,娘娘都会等着皇上,很晚才用膳
“皇上今晚肯定不会过来。
他已经在本宫这连呆三日了,再来永寿宫,就打破了他的平衡之道,估计他今晚应该会去翊坤宫。”
轻然边向殿中走去边抻着懒腰:“本宫今晚可要好好休息了,这几天哄他,又费脑又费力的。”
果然,今晚雍正没来永寿宫,但是也没去翊坤宫,只在养心殿休息。
轻然听宫女汇报后,坏心眼的想,估计是年龄大了,力不从心,毕竟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不过这些都和她无关,继续哼哼唧唧做起了瑜伽。
光阴荏苒,流光易逝。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里,轻然侍寝了四次,华妃三次,皇后一次,欣常在一次,芳贵人一次。
每日请安轻然和华妃打打嘴架,讽刺讽刺皇后,有事没事地提提曹琴默的胎,周而复始。
华妃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
每次都说不过轻然,生了一肚子气回翊坤宫,砸碎几个花瓶,第二天又重复前一天,吓得轻然真怕给她气出乳腺增生。
有几次轻然还问身边的宫女,华妃是不是爱恋皇后,不然怎么每次轻然嘲讽皇后时她都欠欠地撩拨轻然,硬逼得轻然朝她开炮。
皇后就像个忍辱负重的大黄牛。
无论轻然和华妃说什么,皇后都笑盈盈的样子,从未失态。
若是火力太旺盛,就会拉齐妃挡枪。
曹常在嘛,就是个乌龟。
每次提到她,都怯声怯气的,说几句话就把自己缩在壳里。
或许其他人会被她的表象哄骗,可轻然却知道正是这个“壳”
可是保护她的利器。
这天,和煦的阳光洒在永寿宫的院中,如同一张金色的绸缎,射在池塘的水中,熠熠发光。
轻然百无聊赖地和如月翻绳子玩,或许看轻然太无聊,上天忍不住给轻然找个乐子。
小应子走到嘉月旁边,趴着耳朵说了些什么。
嘉月听后神色慌忙,紧忙上前禀报:“娘娘,启祥宫出事了”
轻然神色一顿,距她提起曹琴默的胎才过半月,皇后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淡淡地说道:“出事就出事呗,瞅你急吼吼地样子”
。
手也没停下,继续和如月翻绳子:“曹常在怎么样了,看你这样,皇后是把脏水泼到永寿宫了?”
“曹常在的胎就是惊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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