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剑士当然是没有忘记的,在同伴们打趣的追问下,他抬头挺胸地说:“当然没忘!
我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
“知道啦?”
有人好奇地问:“那和我们说一下?”
剑士怪不乐意的,不想说,让大家自己去问,“凭什么告诉你们?”
但在场的同伴大多都有刨根问底的毅力,围着那个剑士问了半天才知道医生叫佑果。
名字也很好听,知道名字的剑士咂摸着嘴巴去找队里唯一特立独行很少参与这些八卦的剑士继国缘一去了,缘一依旧在挥剑,金色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叶挡的稀碎,光点散乱地落在继国缘一的脸上,鼻尖上,额头上,还有肩膀和身上。
烨然若神人。
朋友本想和继国缘一搭话,可看着缘一认真的表情,他竟然也不好意思出声打搅他,于是也认真的跟着继国缘一联系剑术,知道继国缘一停下来他也才气喘吁吁地同时停下动作。
和气息平缓只是留了些汗水的缘一不同,朋友气喘如牛,瘫在地上口齿不清地问:“你怎么都不累啊?”
缘一侧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朋友,眉间轻轻蹙了蹙,略带不解地说:“这很难吗?只要控制好呼吸就可以了。”
如果这话是让别人说,朋友大概会气的不想再和对方说话了。
因为这话单纯听实在优越感满满,还很气人,可正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继国缘一,所以这话即使会让人生气,也莫名带上了一层让人信服的魅力。
平复了好半天的朋友慢吞吞地坐直身体,求知欲旺盛地询问缘一他的呼吸法是什么,继国缘一竟然也毫不隐瞒地倾囊相授,只是说出来的方法对旁人来说简直和听天书一样,虽然似乎有些感悟,只是一时片刻却没有那么容易理解。
一番教学过后朋友和缘一又不知不觉地提到家事,朋友后知后觉地说:“说起来,缘一,我记得你说你哥哥是在医疗队帮忙?”
继国缘一不懂对方忽然提到这个是为什么,只是配合地点点头。
“这么说,你哥哥知道医疗队新来的医生吗?”
朋友说,“就是夏野心心念念的那个医生,今天问他他还不乐意说,好不容易才从他嘴巴里挖出来。”
夏野是手臂脱臼的剑士,也是这次外出斩鬼的小队中的一员。
“听他说,鬼杀队里有个剑士和那个医生还认识呢。”
继国缘一除了佑果之外谁也没有注意,所以对身边朋友的问题只是茫然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
“没事。”
朋友也不是很在意,他很随意的说,“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你和你家人说了吗?”
这件事佑果已经知道了,他还很关心地问缘一要不要去送送他,继国缘一当然不会拒绝,甚至在心里暗暗期待起来。
“知道。”
缘一声音清朗,其中的愉快可见一斑:“他说会来送我。”
朋友的家人不在这里,所以他只能很羡慕地说:“真好啊。”
继国缘一听着愣了一下,然后也慢慢地露出一个笑,点头说:“是很好。”
第二天继国缘一就要去恶鬼出没的城池去了,一行人整队待发,不过出发前还有一些队员的家人来送行。
继国缘一虽然没有表现出多么羡慕的神情,不过从第一个队员的家人来了之后,他便时不时会抬头张望一番,只是没有见到想见的身影,他又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佑果医生,你怎么来了?”
夏野——也就是手臂脱臼的剑士忽然目露惊喜地说。
继国缘一与此同时抬起头,佑果正在和夏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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