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绝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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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峰瞄她一眼。

别想。

当那头的小女人为了找不到情人而痛哭流涕时,这头的云若白也不好过,他面对的是于青海软硬兼施的威胁,以及他不时投注在他身上的怪异眼神。

那种眼神他一点也不陌生,那是一种近乎痴狂的独占欲,想要剥光他的衣服占为已有,为所欲为地在他身体留下他个人的专属记号。

通常只有在女人眼里才看得到这种疯狂的占有欲,她们以病态的方式爱着他,自虐的催眠自己他也是爱着她们的,因此做出令人无法苟同的行为。

那一年他刚上大学时,因为社团的学姐对他特别照顾,所以他也回报一、二地帮她关门、提东西,甚至怕她一个女生单独走夜路危险而护送她回家。

这原本是一些很单纯的动作,可却被她解读成他对她有意思,他们是一对正在交往中的男女朋友,他是属于她的,不该有第三者介人,只要有别的女生亲近他,她都会大发脾气。

一开始他并不介意,但却慢慢疏远她,他不想她陷得太深而害了她。

没想到她竟以为他是为了其他女人抛弃她,每天在他住的地方看他和谁往来,并不只一次怒掴与他同行的女子,大骂别人抢走了他。

直到有一回她割伤学校女助教的脸,事情终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位女助教是某企业的千金小姐,其父怒得提出告诉,她则以伤害罪和杀人未遂罪人狱。

这也是他后来选择相亲也不愿轻易交女朋友的原给她的只有亲情。

,我不是你妹妹,不是。

于贞雅在内心大声嘶吼着。

“吃水果嘛!

若白哥,你看你都瘦了,没有我在一旁照顾你就亏待自己的身体。”

他会爱她的,只要她多点温柔、多点包容,不去在乎他一一时的出轨,他会看见她身上散发的美德,重新发现她的不可或缺。

懦弱不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需要全然女性化的抚慰,在她无法给予他帮助的时候,他会阳外寻求是人之常情。

心很涩的于贞雅如此告诉自己,以更宽容的心态看待两人的未来,她相信只要努力就能获得他的爱。

“不要忙了,我会照顾自己。

在美国的这几年过得好吗?”

云若白接过她手中的水果盘往小桌子一放,避谈她的感情归向。

“我很好,大家都会迁就我的坏习惯,就是有点想你,不,是很想你,天天希望能早一点学成归国。”

她故作开朗的吐吐舌头。

“现在毕业了,是个能承担责任的大人,想好将来要从事什么工作吗?”

娇娇女也该长大了,接受社会严苛的洗练。

一谈到未来想做的事,她黯淡的眼倏地亮了起来,“当你的妻子。”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如磐石一般未曾动摇。

“贞雅,你……”

“若白哥,你不要笑我脸皮厚说出害臊的话,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好帮手,让你在事业上全力冲刺无后顾之忧,每天我都会在餐桌前等你一起用餐。”

多美好的远景。

怕他说出她不爱听的话,一见他眉毛微拧的于贞雅抢先一步取笑自己的厚脸皮,装出可爱又俏皮的神情让他无法拒绝。

她知道自己在粉饰太平,自欺欺人的当作一切都不会变,她还是那个一心追着他跑、爱慕他的小女生,而他仍是心无牵挂的大男孩。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都不会受伤,就像一家人,和乐乐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谁都没有伤心和烦。

“贞雅,收起你的强颜欢笑,不要假装自己很快乐,白哥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她的笑脸让人感到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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