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他也发现其中的怪异,一边虚与委蛇地帮父亲监视若白的相亲结果定期回报,一边追查父亲的动机是否真为女儿的幸福着想。
最后他终于得到一个结论,父亲的目的是想将若白永远留在身边,为了一个没人知道的理由,他认为若白应该是属于他的。
“病态。”
那个人有病。
看了她一眼的于海峰继续说下去,“除了我以外,他还派了另一组人员监控若白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好方便他掌控。”
父亲并不是那么信任他。
所以他总要做做样子玩点小动作,让一些不相干的女人退出战局,父亲才会相信他这颗棋子还有利用的价值,不至于一下子将若白逼得走投无路。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清楚父亲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隐约有个谜雾就在前方,但他沉重的双脚始终到不了。
“你很可怜。”
有那样的父亲。
“可怜自己吧!
囚犯。”
有翅难飞。
“我恨你。”
她悻悻然的一瞪。
同情他的廖婉玲也同情自己,心里更加思念咫尺天涯的那个人,希望他一切安好。
身还在,心已远扬,飞到心爱男子身边。
只是,她突然好想吃炸豆腐饼,她的专属厨师在哪,快把她的男人还回来——
“啊!
你怎么哭了?我什么也没做啊!
另。
哭了,你哭得好丑。”
曝!
这是什么?
鼻涕?
该……该死的女人,等这件事过后他一定掐死她,她以为他是没脾气的软柿子吗?
哼!
还哭,你哭到断气也没人理你,别想我会代替某人安慰你。
“好啦!
好啦!
别哭了,我帮你去瞧瞧他好不好?你不要再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抹。”
真的很脏。
“我也要去。”
没见着人她不会安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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