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蒂似乎都没有挪过位置。
他依然带着那副在闷闷不乐中煎熬忍耐的姿态坐在椅子上。
不过他的烟灰缸里多了两支雪茄烟蒂,地板上又多铺了一层划过的火柴。
我在那张空桌子边坐定,纳尔蒂把桌子上一张脸朝下的照片翻过来递给了我。
那是一张警局拍的大头照,有正面照和侧面照,底下还有一个指纹鉴定。
没错,这就是马洛伊,照片是在强光下拍的,他的眉毛看上去不比法式小面包的浓。
“就是这小子。”
我把照片推了回去。
“我们收到一份俄勒冈州监狱发来的电报,关于他的,”
纳尔蒂说。
“所有人都服满了刑期,除了告发他的那人。
事情现在有了转机。
我们把他困住了。
一辆巡逻车和第七大街线路终点站上的一个售票员通上了话。
售票员说他看到一个那样块头的家伙,看上去像他。
他在第三大街和亚历山德里亚街的路口下了车。
他接下来就会闯进一座没有人的大房子。
那里有许多这种房子,而老式的出租房都在市中心,现在对他来说太远了,而且很难租。
他肯定会闯进一座这样的房子,然后我们就能瓮中捉鳖了。
你刚才在干吗?”
“他有没有戴着一顶花哨的帽子,夹克上有没有挂高尔夫球?”
纳尔蒂皱了皱眉,两手在膝盖上扭来扭去。
“没有,他穿着一套蓝色西服。
也有可能是棕色的。”
“你确定不是马来亚式的纱笼?”
“唔?哦,呵呵,真好笑。
记得提醒我在休假时笑上一笑。”
我说:“那不是驼鹿。
他不会乘电车的。
他有钱。
看看他穿的那些衣服。
他根本穿不下普通尺码的。
那些一定都是量身定做的。”
“好吧,你就取笑我吧,”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