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鱼上钩了。”
赫尔克里·波洛说。
萨特思韦特目送那两人出门,一直盯着二人身后关上的房门。
他收回目光,转向波洛,吓了一跳。
波洛正微笑着,脸上带有一丝戏谑之意。
“是啊,是啊,不用否认。
那天在蒙特卡洛,你故意向我放出了诱饵。
不是这样吗?你给我看了报纸上的那篇文章,希望它能勾起我的兴趣,让我也参与这件事。”
“的确是。”
萨特思韦特承认道,“但我当时以为自己失败了。”
“不不,你没有失败。
朋友,你对人性的判断非常精准。
我正觉得无聊至极,用当时咱们身边玩耍的那个孩子的话说,我‘没事做’。
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正处在那种心理状态。
说到这个,多少罪案也取决于心理状态啊。
罪案和心理活动总是相伴相生。
言归正传,这起案件手法精妙,很有意思,让我非常困惑。”
“是哪起呢,第一起还是第二起?”
“只有一起案件。
你所谓第一起和第二起,只是同一起案件的两部分。
第二部分很简单,无论是动机还是方法——”
萨特思韦特打断他的话。
“两次谋杀的作案手法应该都有同样的难度。
酒里都没验出毒,每个人都吃了食物。”
“不对,两次手法很不同。
在第一起凶案中,似乎没人有办法给斯蒂芬·巴宾顿下毒。
查尔斯爵士如果有意,可以毒死他的其中一位客人,却无法针对性地给哪位下毒。
坦普尔或许可以偷偷把什么东西倒进托盘上的最后一杯酒里,但巴宾顿喝的不是最后一杯。
不,谋杀巴宾顿几无可能,而且我依然觉得这也许的确不是谋杀,他仅仅是正常死亡……不过,我们不久之后就会知道答案。
第二起凶案则不同,任何在场的客人,或者管家、客厅女仆,都可以给巴塞洛缪·斯特里兰奇下毒,轻而易举。”
“我想不通——”
萨特思韦特开口。
波洛打断他,继续说道:
“稍后我会做个小实验,向你证明这一点。
咱们继续说下一点,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绝对不能成为扫兴的人,这十分重要。
你懂的,而且我知道你会懂的,因为你有一颗敏感多情的心。”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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