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下午打开了。
来人一共四个,站成个半圆圈,闷声地把几乎爬出门去的扶桑看了好一阵。
从来没人能爬这么远,最多爬到墙根,往伸出头的梁木上挂裤带。
没有一个把自己成功地吊起来。
一个汉子把手伸到扶桑鼻子上,说:还差一点。
再晚来一个钟点,就正好。
另一条汉子说:先抬那个。
它死得好乖。
一块抬一块抬!
不就差一口气了吆?
就是,勒一把就好,勒完两个一齐抬,省得再跑一趟腿。
勒呀,丢,怕她咬你手?
你听她肚里唱戏一样,这么响。
那就快了。
你死前也有些屁要放。
屁放干净就死透了。
绳子给你。
你怎么不勒?我收的是抬尸的钱,没收勒颈子钱。
扶桑这时嘴唇开了,说:不要勒。
四人往后一闪。
相互看一眼,离扶桑顶近的一个向她讨主意:那你想怎样?
扶桑吁吁地说了好几句,他们一句也听不见。
四个人做着眼色:别听她的,还是勒颈子利落。
我们是为你好,啊?快罪好受。
罗嗦!
那边来人了!
是刚才问路那几个白鬼!
我不勒了……丢你老母,绳子给我。
再慢赶不切了!
绳子套上来,刚到扶桑下巴就开始收扣子。
扶桑嘴给绳子扯开,嗤嗤地出气。
赶不切了,白鬼都到跟前了!
四条汉子一齐把扶桑塞回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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